不是黄粱 第38章（2 / 3）

有一次掉出来，被我看到了。”

&esp;&esp;但距离太远，王洪森没看清。

&esp;&esp;陈和哦了一声，觉得那确实不可能是程轻黎，打电话还好说，夹照片这事有点超出界限了。

&esp;&esp;等蒋司修再回来，这话题已经揭了过去。

&esp;&esp;都是大男人，没谁对别人的感情那么八卦，只是想起来了随便聊两句。

&esp;&esp;陈和提过蒋司修放在桌子上的购物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，问他：“你这半年就在淮大，过了年就回来？”

&esp;&esp;蒋司修杯子里有吴刚倒的啤酒，但他开车过来的，没办法喝，袖子挽起来，嗯了一声：“用淮大的仪器把几组实验做完。”

&esp;&esp;陈和皱眉又道：“淮大也真是，用他们个仪器还让你代课，真是越好的学校越不吃亏，早知道当时去淮理了。”

&esp;&esp;王洪森插话：“淮理工也有设备？”

&esp;&esp;“对啊，”陈和拍大腿，“淮大的仪器还旧，修两回了，都是咱们自己出的钱，虽然最后能报出来，但越想越亏。”

&esp;&esp;吴刚也搭话：“那当时怎么不用淮理做？”

&esp;&esp;“谁知道，”陈和耸肩，示意蒋司修，“他选的地方，说来淮大。”

&esp;&esp;说完陈和又想起来：“是不是因为小黎在这儿，你爸妈让你看着她？”

&esp;&esp;“不是。”蒋司修把玻璃杯里的酒倒掉，换成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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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聚餐没什么意思，吃到最后所里几个人喝得有点多，高谈阔论，蒋司修不想听，跟陈和说了一声要走，陈和也吃饱了，吴刚王洪森干脆一起散了。

&esp;&esp;让爱喝的继续喝，他们就不奉陪了。

&esp;&esp;回到家，打开门，客厅没人，蒋司修把提着的袋子放在餐桌上，程轻黎听到声音从浴室走出来。

&esp;&esp;她袖子往上卷着，两手还沾了泡沫。

&esp;&esp;“你在干什么？”蒋司修看她。

&esp;&esp;程轻黎用干净的胳膊蹭了下脸：“洗衣服。”

&esp;&esp;“脏衣筐有几件衣服，放洗衣机了，你房间椅子上还搭着一件你的衬衣，我正在搓。”

&esp;&esp;她本来也想扔洗衣机的，但白衬衣，上面有化学试剂，她想了想，还是决定帮蒋司修洗了。

&esp;&esp;但想了好多办法，还没洗掉，正在水池里泡着。

&esp;&esp;“不用你干。”蒋司修走过去，拉着程轻黎的胳膊把她带到浴室，帮她把手洗干净，又从金属架上扯了自己的毛巾给她擦水。

&esp;&esp;程轻黎“诶？”了一声，小声：“你不是也帮我洗过衣服嘛”

&esp;&esp;从小到大洗过好几次，虽然也不多，但都是在她最悲惨的时候。

&esp;&esp;初一那时候被孤立，他大半夜打车到她学校，把她从烧水房找出来，冷着脸跟老师协商。

&esp;&esp;那是少见的，蒋司修态度如此硬的几次。

&esp;&esp;早期少年班学制比现在还要短一年，蒋司修那会儿已经是硕士的第一年。

&esp;&esp;她当时被吓惨了，拽着蒋司修的衣服一直在发抖，后来他意识到当时程宏伟夫妇俩也在淮州，带程轻黎从学校出来后，把她送回了程家。

&esp;&esp;太晚了，在客厅呆了一会儿没马上走，吴晓红还让家里阿姨给他收拾了一间客房。

&esp;&esp;后来他去二楼客房的浴室洗澡，进房间前，隐约听到书房传来的声音。

&esp;&esp;程宏伟声调半扬，貌似在吵人，但隔音太好，他听不清，再后来洗澡洗了一半，实在放心不下，关了水套衣服出来，刚打开卧室门，看到倚在他门前墙边一脸丧丧的女孩儿。

&esp;&esp;听到门声，她抬头看了他一眼，礼貌的问：“哥哥我能进去吗？”

&esp;&esp;脸上没哭过的痕迹，就是嗓子哑，像被烟熏了一样。

&esp;&esp;身上还穿着那套皱巴巴，在烧水房蹭脏的校服，白色衬衣上有几道灰痕，格外明显。

&esp;&esp;下面是深蓝色的百褶裙，露着一截小腿。

&esp;&esp;蒋司修把她带进去，房门关上。

&esp;&esp;凌晨三点，屋里屋外都静，程轻黎走得快，耸拉着脑袋先一步走进浴室，上身的衬衣脱下来，拧在水龙头下想洗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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